[KK.短] The Red Light (下)(完结)

架空.

不甜贫穷.

中二黑道下.文长两篇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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续了这篇的黑道啦!

[KK..短]DESTIN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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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KK.短] The Red Light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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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车的人。

原以为不会出事。

 

公司里,一个从横滨跑回来的小弟,哆哆嗦嗦的直接跪下了。

堂本光一这会儿虽然没有说话,但在场的人谁都能感觉到那股血红色的暴戾。

“现在人在哪儿?”

堂本光一手握着一杯茶,没有喝也没有放下。

“我们查到……在……废弃工厂里。”

“他们还说什么了?”

“说……拿码头……换……换人。”

 

令人窒息的空气在这一瞬间被点燃,堂本光一手里的杯子没摔到地上,却被他徒手捏碎。

他坐了一会儿才终于站起了身,倒出手心里的那些碎渣,把它们一个个在桌上码好。

 

“你带人去歌舞伎町清场。”

“其他人。”

堂本光一抬起头,盯着屋子里一众同样发指眦裂般的目光,说道:

“平日里,刚桑让你们收起手里的家伙,现在可以把它们拿出来了。”

 

一个小时之前,黑木带着人闯到堂本刚的画展。

里面正儿八经的工作人员大多没见过这种场面,能躲的就躲,剩下十几堂本家的人把刚桑挡在了身后。

“刚桑,你要是愿意跟我们走一趟固然好,但如果不愿意。”

黑木说着直接伸手拆下来一幅画,那幅上画的是自家院子里的樱花树。


堂本刚想起十几年前,堂本光一让人找了一颗樱花树的小树苗。

“你不是一直念叨着要在院里种一棵树?”

那会儿堂本光一撸起袖子就开始在院里忙活起来,手臂上暴起一些前几日刚刚才好的伤疤。

堂本刚上前摸了摸那些硌手的痂:“以后别再受伤了。”


堂本刚想起这些,又看了看被黑木拆下来的那颗樱花树,说道:

“我跟你走。”

说着他剥开人群走了出来。

原本挡在面前的十几个人,想伸手拦着又着实不敢触碰。

堂本刚转过身朝他们露出安心的笑容:

“去通知堂本先生,他会来找我。”

 

另一边的工厂里。

堂本刚被关在了一间屋子中。

有桌有椅还有床,床旁边还架着画板,只是这间屋子没有窗。

门外有个人守着,他推开门进来的时候,堂本刚正坐在床上画着画。

“刚桑。”那人叫了一声,把手里端的饭送到了桌上。

堂本刚抬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,只是拿着画笔在白纸上勾勒着线条。

 

“只是一个码头而已,堂本家不缺这个吧?”

听到这话,堂本刚停了笔,他先看了一眼桌上那个随便买来的猪排饭。

又看了看送饭的人,然后说道:

“他不会让的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那是我们认识的地方。”

 

两个小时之后,工厂的大门被打开了。

堂本光一裹着上午出门前堂本刚给他熨好的那件大衣,手里还提着三斤茶叶。

黑木就坐在工厂中间的茶座上,看见堂本光一,便起身迎了迎。

“听闻你爱喝茶,送你三斤好的。”

堂本光一把茶叶往他面前一丢,那些茶叶翻滚着从桌上掉了下去。

砸到地面扬起了不少的灰。

“堂本先生,别这么客气。”

黑木说着弯下腰把茶叶捡了起来。

“不用那么着急,坐下喝杯茶。”

“还喝茶吗?”堂本光一从进来到现在始终站着。

他这时从兜里掏出一把小瑞士刀,拨开一把,朝那包茶叶捅了上去。

一瞬间,散茶顺着裂痕狂奔而出,倒在桌上像流了一滩乌黑的脏水。

“不喝了,快点解决完,他的画展还要开。”

 

就是一声令下的事情。

身后跟着的心腹从腰间抽出武士刀,刀刃一出,扬起的东风四下扩散。

像二十年前那样,周围都是锐利刺耳的声音满地打滚,有人叫喊着,有人倒地了,有人还没把枪上膛,就被砍掉了手掌。

堂本光一顺势抓了黑木的手,按在桌上就把手里的瑞士刀捅了下去。

刀锋落在他食指和中指的缝隙里。

不过一会儿,堂本光一却松了他的手,然后说道:

“夫人不愿我动手。”

 

原本守在屋子外的那个人听见打打杀杀的声音后,从后门跑了。

堂本刚这会儿还淡定的坐在画板前修改那幅画。

堂本光一把黑木丢给身后的人,就直接找了过来。

推开门看见,堂本刚的长发散了下来,被他拢在耳后,他手里拿着铅笔,专心的俯在画板前。

桌上放着没吃的猪排饭,在这密不通风的房间里,散发着油腻的味道。

堂本刚抬头就看见光一朝他走了过来。

于是合眼笑了。

然后指着画板问他:

“你猜我画了什么?”

 

堂本光一听了之后,绕到他身后。

双手轻放在他肩上,他看了看画,笑着说:“画的码头。”

说完以后,俯身给了他一个吻。

期待已久的,足够让人安心的吻。

 

屋子的门没关,屋外打斗的声音传了进来。

光一捕捉到堂本刚微皱起来的眉头。

于是伸出双手,捂住了他的耳朵。

嘴唇盖上他的唇,低声说:

“你不爱听,就不听。”

 

这场战斗只有二十分钟。

堂本光一搂着堂本刚走出工厂大门的时候,黑木已经被人削掉了一只耳朵,整个人被塞进油桶里,动弹不得。

“还想要码头吗?”

黑木低着脑袋,右半边疼的说不出话。

“你的歌舞伎町刚刚被清了场。”

这话的分量怕是够足了,黑木终于抬起脑袋,满脸肮脏的血迹从头顶开始滚进他的衣服里。

堂本光一最后看了他一眼,说道:

“我不在乎的东西,你想要就拿去。”

“但如果你越界了,我会让你只剩下这个破油桶。”

 

回去的路上。

堂本刚展开画给光一看。

光一搂着怀里的那个人说道:“回去让我上色吧?”

“你吗?”

堂本刚听了笑起来,他伸手按下了车窗,一些冷风吹进来,拍在四周的玻璃窗上,也好似发出了阵阵笑声。

“你能把红色的夕阳画成蓝色吧?”

“蓝色有什么不好吗?”

 

是,蓝色红色都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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困…发完这篇睡觉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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